只是有人拭去眼泪更加赋予了眼泪落下的资格。
那些泪水决堤一般地被越擦越多。
简煦出神地盯着贺闻辞掉眼泪,仿佛说不出的话语在以另一种形式剥离身体。
贺闻辞用心接住了这场瓢泼大雨。
他的心湿透冰冷,沉重得摇摇欲坠。
简煦无声地哭了几分钟,哭的时候任性恣意,但哭完理智回笼就开始觉得羞耻。
好歹也二十一岁了,情绪上头却还是小孩模样。
他垂着头捂住脸,指缝间挤处细小的声音:“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脱线,您不要介意……”
贺闻辞没有掰开他的手,吻在他的指节上:“没事,大家都会有想哭的时候。”
又问:“现在洗澡吗?洗完回到床上休息。”
简煦“啊”
了一声放下手,想起刚被贺闻辞射了一腿。
他低下头眼神往腿间飘,企图看看腿交的效果,被贺闻辞捧住脸轻斥:“没什么好看的,洗掉就是了。”
贺闻辞被简煦先是天真好奇这会儿遗憾不舍的神情激得又有硬的趋势,理智地去调水温。
结果他放好水回头,看到简煦不知道什么时候用手指沾了点腿间的精液,粉嫩的舌探出一点舔着,舌尖与指尖拉出白浊的丝,一成形就断了。
小动作被发现,简煦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有点腥。”
贺闻辞气血上涌,全身燥热,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口,说了句“别乱撩”
,把简煦抱进浴缸认真清洗。
做了那么久又大哭一场,简煦身体和心理其实已经十分疲惫,没再吭声,倒显得乖巧。
贺闻辞洗着黏得乱七八糟的白沫和精液,时不时吻一下他的发顶。
清洗好后贺闻辞给简煦点了些主食补充体力。
简煦边被贺闻辞吹着头发边吃着,脸上渐渐恢复神采。
吹干头发后贺闻辞又把简煦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打开窗透掉些房间里的腥膻味。
海风湿漉漉地吹进来,简煦裹着被子问:“您还记得我下午说的,我在垦丁看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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