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把导弹发射到空中,它就会在万米高空自己锁定目标,奔着镇州的方向飞奔疾驰。

“如果说大石在他的伪王府里正在吃饭,那么导弹击中爆炸的位置,最大误差不超过他饭桌的两米范围。

“那导弹的威力,别说是他了,就是他那座伪王府,都能给他炸个底朝天,手下的虾兵蟹将们一个也别想逃脱。

我说的战斧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你明白了么?”

小郡主道:“拜托老兄,你说的这不是战斧,你说的这是房梁那么大的炮仗好不好?战斧是专门用来砍人的,你非得扯到炮仗上去干么?”

张梦阳笑道:“碰上你这小姑奶奶,我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小郡主道:“说不清就用不着说了,你还是给我说说沈瑶芙那小丫头吧。

那丫头除了长得跟我特别像之外,其他的地方也跟我很像么?比如说性格啦,爱好啦之类的。”

“性格嘛,倒是跟你差不多,也是这么爱憎分明,喜欢打抱不平之类的,一看就知道是继承了你的优良基因。”

听他这么说,小郡主很是高兴,一种后继有人的崇高感顿时在她的心胸间漾了开来。

她将手肘撑在春台上,小手托着腮帮,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逐渐黯淡的天色,对千年以后的那个小丫头充满了慈母般的想象。

“我如果有幸能见着她就好了,一定把我一身的本事都教给她!”

张梦阳笑道:“可惜她就喜欢上网追剧喝奶茶,你那一身的骑射本事,就是拿鞭子抽着她都不一定愿意学呢。”

萧太后敲了敲桌子道:“聊着正事儿呢,你们扯那么远干么?梦阳,你详细地说说,你那师父都是跟你说了些什么,他又为什么会这么说!”

张梦阳答了声“是”

,然后就把大延登在活剌浑水小木屋里告诉他的那些话,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都说给了她们听。

听他说完之后,萧太后沉吟着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师父的话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可细想起来,倒也不无道理。

试想一家,如果不是如此的话,你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从一千多年以后穿越到这里来的?

“你说的那个姓沈的丫头,她是你和莺珠的直系后裔,你若是不被不可测的造物之力投放至此的话,说不定真的就会跟那丫头作出什么有乖伦常的事来呢。

“这下好了,你来到了这里,远离了你们的那个世代,还又有莺珠作为她的替代,以免你落得个相思之苦,这其实是一个天衣无缝的完美安排。”

张梦阳道:“我看啊,这是老天爷不分青红皂白,随便答应杯鲁那厮的请求,把我当成个替死鬼给卖到这儿来的。

这压根儿就是个糊涂至极的乱命!”

萧太后粉面一肃,斥道:“胡说八道,你个小孩子家懂得什么?你以为这是造物主在应允杯鲁那厮的祈请而为之么?错,这其中分明饱含着对他的惩罚和对你小子的成全。

“你是一个本性质朴,待人和善的好少年,而杯鲁则是一个生性残忍,脾气暴躁,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大坏蛋。

你们两个虽说看上去一般无二,可却明显地一好一坏,一正一邪。

“你细想想,自从你来到了这个世上,杯鲁那家伙可曾得了什么好果子了没?他是不是一直都被人殴打、折磨、拘禁,最后惨死在遥远的大西北么?

“上天对你们祖孙的爱憎奖惩,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闻听此言,张梦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听姨娘这么一说,还果真是这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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