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多话的人,但是面对青年,却愿意多说几句,“你的按摩很有效果。

今天有好几次操作,我已经很久没有能这么轻松地打出来了。

该说多谢的人,应该是我。”

“真的吗??!”

青年眼睛刷的一下明亮起来。

凌俞“嗯”

了一声,把一个小猪仔形状的流心奶黄包夹到谢眠碗里。

他觉得,比起辛辣重口味的烧烤,谢眠应该更喜欢吃甜点。

青年红着脸道了声谢,很快拿起小猪仔奶黄包咬了一口,蛋奶甜蜜的味道流淌出来,他眼睛幸福地眯起。

看着他的模样,凌俞喉结忽然滚动了一下。

他想出去抽根烟。

剩下的宵夜忽然吃得有些食不知味了。

等放下筷子,收拾了残骸,谢眠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从裤兜里拿出烟盒,咬了一支在嘴里。

想点燃,又想起打火机忘在外套口袋里。

他想起身去拿,转念又想,谢眠还在他房里,窗帘不好打开,屋子里不透气。

他不太清楚,谢眠究竟能不能受得了烟味。

于是作罢。

他咬着未点燃的烟头,半阖着眼,借着鼻尖那一点烟草的清苦涩味,去压抑住心中一些蠢蠢欲动的越界妄念。

谢眠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咬着烟,微微眨了眨眼。

他思考了片刻,开口道:“l神,为了庆祝dfd半决赛第一,我给你表演一个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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