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无辜,便该奇怪这麝香的来源,而不是去解释你大嫂如何主动自己的去拿花瓶,其实谁怎么拿的花瓶不重要,害人命的是花瓶里的麝香!”
王夫人脑子空白,支吾住了,她慌张的转头看贾母的神色。
贾母显然怀疑她了,正气呼呼地等着她。
王夫人急得忙摆手,跪下地来,跟贾母表明自己的清白。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巧啊,早知道会惹麻烦,当初真不该提玉花瓶的事儿。
母亲,媳妇儿真的是出于好意。
无凭无据的,您千万别冤枉错了好人。”
王夫人伏在贾母脚边,哭诉道。
贾母皱眉看着王夫人,对她这负姿态有些厌烦。
大儿子说的没错,太过巧合的事儿本身就有问题了。
这个王氏心黑手黑,从出了印子钱那事儿之后,贾母就不信什么‘好心’‘巧合’了。
但是无凭无据,她的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贾母看向大儿子,沉着脸问她:“你这么想打发她出府,就得有真凭实据。
你,有证据么?”
“母亲要什么样的证据?瞪她拿着刀亲自杀人才算?”
宣楼打量胆颤的王夫人,嗤笑道,“要证据很容易,把金钏玉钏姐妹俩叫来,在加上周瑞夫妻俩,好好审问这四个人,必定有证据,保不齐还能多添几条罪。”
“你血口喷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王夫人一听宣楼的办法,急了,一批屁股坐地上,恶狠狠地瞪着他。
贾母有点心动,抬眼瞧丫鬟们,没发现金钏和玉钏的身影,估摸这俩丫头正在东苑房里守着,赶紧命人将这二人押压过来。
王夫人风一般地扑上贾母,哭喊着:“你们欺人太甚,你们不能这么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岂能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啊!”
弱女子……这三个字从王夫人嘴里出来,听得宣楼特别想笑。
贾母被王夫人吓着了,皱眉沉默。
王夫人伸手抓住贾母的裙角,喊道:“您没证据,便不能这样冤枉我。
贾、王两家是世交,您这么对我,就不怕被别人笑话么?我要回娘家,我要找大哥大嫂,我要让大家都帮我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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