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戚森感觉耳朵不太好,冲着文杉喊了一句。
“艹!
老子等着你们的喜酒!”
这一喊,原本喧嚣的卡座都沉默了起来,是戛然而止是突如其来的沉默,文杉顾不得戚森那张沉下去的脸色,拉着他在卡座上跳起了舞。
文杉说的含糊,但听者都是清清楚楚的,他们都知道文杉在说什么,喜酒,除了戚森和厉宝儿还能是谁的喜酒?
8点24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所有人沉迷在这份喧闹喜悦之中,他们用酒精麻痹着自己的大脑,放纵与享受贯穿全身,或许没有人在意在这个酒吧里的人此刻拥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只需一句喝酒吗?便能让人亲近起来。
文杉喝的不是很醉,戚森他们乐队第二天要早起,这场不算很愉悦的聚会便散了。
时光回到小公寓之前打了个电话,那边派了人把文杉接走了,那群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像是演着黑客帝国一样严肃,时光没有回头,直端端的回到了家,球球和叮当听见声音便醒了。
时光敷衍的揉了揉它们俩,去厨房接了杯水。
那石桌上放着一个浅蓝色的杯子,上面全是支离破碎的纹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破镜重圆,就像这个杯子,满身伤口,就算拼接好了,但还是留下了痕迹,是不可磨灭的痕迹。
时光关掉了灯,他的世界再一次变成了黑暗,他从挣扎到习惯,黑暗是他必经的过程,他闭着眼睛,想象这一切,他仿佛看见了厉宝儿和戚森的婚礼,那个少年梳着大背头,那个少女穿着圣洁的婚纱,看起来如此般配,他在想是不是很久之后也会有个人叫他叔叔,他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天真可爱的孩子。
那天时光睡得很死,文杉也睡得很死,他们没有做梦,没有梦到可怕的或是美好的东西,他就静静地沉睡过去,一切都是那么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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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从学校回来后,便继续开始了工作,临近傍晚,他定了一份红烧鱼来吃,坐在沙发上,和叮当球球一起看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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