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场长,小麦全都弯腰啦,风吹麦穗动,那是在给咱们点头,致以丰收的喜悦。”
一望无际的田野里,果真是沉甸甸的麦穗啊,金黄色的一片麦浪,陈丽娜戴着一顶草帽,站在田野上,给风拂着,不禁就乐的笑出了声来。
“啊,我们敬爱的陈场长,我们要给你唱首歌来赞美你。”
知青们拉着手围结在她身边,风吹着她们青色的土布衣裳,小辫子随风飞舞着,天是那么的蓝。
赞美吧赞美吧,陈丽娜心说,我最爱的就是赞美啊,冬麦春麦一起丰收,我们终于可以有细面大馒头吃了。
“小陈,小陈,你今天怎么失睡了?”
聂博钊嘴里捣着牙刷,还在给三蛋儿提裤子,摇了陈丽娜一把,见她脸上黄蔫蔫的,连忙吐了牙膏:“你怎么啦?”
美梦被打破了,陈丽娜头疼的厉害:“你的小公主生病啦。”
男人给呛的,差点把牙刷吞下去。
只要她自称小公主,他就要抓狂。
“没事没事,我得赶紧起来,秋季雨多,要防汛,我得带着三蛋儿到农场去,督促大家抢收秋粮。”
“卫民和二蛋两个已经去上学了,三蛋儿不行就跟着我?我看你脸色很不好。”
聂博钊问。
陈丽娜挣扎着坐了起来,头重脚轻:“坏了,前天我身上不好来了例假,又为了改渠半夜淋了雨,应该是感冒了。”
一直以来健康,又极富活力的陈丽娜,在到边疆将近一年了,不说发烧感早,就连咳嗽都没有咳嗽过。
“那今天我来做饭吧。”
聂博钊说。
“吻我一下,我会好一点。”
陈丽娜于是说。
“孩子在这儿呢,小陈,注意点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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