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那天他给我双环玉,他向我许诺,他说他会迎娶我。
可是,现在呢?他娶了别的女人!
他还当着我的面砸了双环玉!
他说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从来没有!
嫂嫂你说这叫我怎么去爱?既然爱上一个人的代价是遍体鳞伤,那我,宁愿不动情!
既然都不动情,那嫁给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嘉嘉,有句话不是说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感情这种东西是······。”
“好了,够了。
我问你一句,你现在自己知道你是爱二哥多一点,还是爱刘子渊多一点?”
“我。”
杜嘉这句换问的清欢哑口无言,的确她不知道,给不了答复。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清欢一路都在向杜嘉这句话,自己到底是爱杜灏多一点还是爱刘子渊多一点。
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到这个答案?远处墙角里还躲着一丝夕阳,照在不知名的小草上。
微风拂过脆弱的小草,几乎要把它折断了。
小草一边奋力抵抗着微风,一边享受着夕阳。
这样的滋味只有小草自己知道,甜蜜和辛酸也只有自己知道。
“小姐,小姐。”
“啊。”
“你看这个草半天了,前面就到了。”
“哦哦,走吧。”
倚梅园里荷花盛开,流云、邀月摘了荷叶在凉亭里陪杜倓玩耍。
“你们又偷了我的荷叶来,这两个死蹄子,越发的没了规矩。”
“二少奶奶,我们这荷叶也没做别的用处,都给小少爷玩了。”
清欢走近来看杜倓坐在竹椅上,手里拿着荷叶,感觉荷叶都比他大些。
小小的人,伸着小胖手,“呀呀”
的朝着清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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