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甚么这样心急不肯等到我正式召开总坛正式公布于众?却偏偏要干这叛逆篡位的
事?”
他皱起了眉头似乎直到此刻对这件事还是弄不明白。
向问天道:“他一来是等
不及不知教主到何时才正式相传;二来是不放心只怕突然之间大事有变。”
任我行
道:“其实他一切已部署妥当又怕甚么突然之间大事有变?当真令人好生难以索解。
我
在黑牢中静心思索对他的种种奸谋已一一想得明白只是他何以迫不及待的忽然难
至今仍然想他不通。
本来嘛他对你心中颇有所忌怕我说不定会将教主之位传了给你。
但你既不别而行已去了他眼中之钉尽管慢慢的等下去好了。”
向问天道:“就是东方不败难那一年端午节晚上大宴小姐在席上说过一句话
教主还记得么?”
任我行搔了搔头道:“端午节?那小姑娘说过甚么话啊?那有甚么干
系?我可全不记得了。”
向问天道:“教主别说小姐是小孩子。
她聪明伶俐心思之巧
实不输于大人。
那一年小姐是七岁罢?她在席上点点人数忽然问你:‘爹爹怎么咱们
每年端午节喝酒一年总是少一个人?’你一怔问道‘甚么一年少一个人?’小姐说
道:‘我记得去年有十一个人前年有十二个。
今年一、二、三、四、五……咱们只剩下
了十个。
’”
任我行叹了口气道:“是啊当时我听了小姑娘这句话心下很是不快。
早一年东
方不败处决了郝贤弟。
再早一年丘长老不明不白的死在甘肃此刻想来自也是东方不
败暗中安排的毒计了。
再先一年文长老被革出教受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三派高手
围攻而死此事起祸自也是在东方不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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