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帆拧着眉看他,脸上充满怜爱之情:“重点是奶茶吗,重点是‘楚老师请的’奶茶。”
他拉长了话音,着重强调了那个前缀,显得分外悔恨。
“哎你说,我这几天去楚老师那儿碰个瓷能成功吗?”
张平帆不甘心地说。
陆从明:“腿上绑圈绷带拄个拐着更真一点。”
然而到了下午的英语课,他们并没有看见楚识语,而是换成了并不太想见到的数学老师,顶着个略显稀薄的地中海发型一天之内第三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没等大家开口,数学老师拖拉着自己如同被砂纸刮擦过的粗砺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楚老师感冒请假,今天的英语课换成数学。”
果不其然,数学老师才说完,班里顿时响起一片哀嚎。
张平帆也跟着嚎:“一天上三节数学课,晚上还有晚自习,我觉得我活不到明天了。”
陆从明没搭理他,皱着眉说:“怎么突然感冒了,星期五给你们买奶茶不是都好好的吗?”
“没给我买奶茶,”
张平帆纠正他的用词,“感冒这种事说来就来了,你不也是突然倒了吗,跟商量好了似的。”
陆从明摸出手机——照理说这个时间点发消息过去楚老师肯定就知道自己上课不干正事了,但他还是发了。
结果可想而知,楚老师大概真的不怎么用这个存在了十几年的社交方式——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陆从明突然发现,除此之外,他没有楚老师其他任何联系方式了。
他盯着那个干净的头像和完全封闭的空间,紧蹙的眉心迟迟拉平不下来。
楚识语确实不是感冒,借口而已。
最普通俗套的那种借口。
市中心某家酒店七楼703房间内,楚识语总算见到了正哭的喘不上气的文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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