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洲骂了一声,转过身去看阮星书,阮星书穿上校裤就穿不上衣服了,拿着衣服崩溃的哭着。

眼睛鼻子都是红的,脸蛋都哭红了,偏偏身上的潮热还一波一波的袭来。

楚鹤洲认命的去帮阮星书穿衣服,给阮星书穿上外套的时候,感觉到阮星书亲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阮星书,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楚鹤洲低哑着声音,就快忍不住了,面前这个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难受,楚鹤洲,你亲亲我,你,亲亲我。”

阮星书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楚鹤洲,潮热袭来,阮星书意识都快不清晰了,浑身很烫,手指紧紧抓住楚鹤洲,面前的这个人,是唯一可以让他解脱的人〇

“亲哪里?”

楚鹤洲抱着阮星书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抚着阮星书的后背。

“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

楚鹤洲指着阮星书脸颊,嘴唇,最后是腺体。

“腺体,腺体!

亲亲腺体。”

阮星书缩进楚鹤洲的怀里,紧紧的靠着楚鹤洲,把腺体主动往楚鹤洲的嘴边凑。

“妈的,要命。”

楚鹤洲咬牙,亲在阮星书的腺体上,差点就用牙齿咬破了。

阮星书感觉在楚鹤洲的嘴唇碰到自己腺体的那一刻,就已经湿了。

情潮来的更厉害了,阮星书迫切的需要着楚鹤洲的信息素。

“你能不能标记我一下,楚鹤洲呀!”

阮星书叫着楚鹤洲的名字,这次身体麻的不是阮星书,是楚鹤洲,楚鹤洲被阮星书喊的半边身体都麻了。

楚鹤洲一巴掌打在阮星书的屁股上:“安分一点,别乱动了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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