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堡的时候,德罗格米勒大夫对我说,这半边身子的神经太短了你想象一下,我这半边身子所有的神经全都不够尺寸!

多么奇怪的事有时候我觉得这边身子早晚要痉挛,或者麻木不仁,早晚得瘫在床上你是想象不出来的没有一天晚上我能够睡安稳觉。

我猛地惊跳过来,因为我的心忽然停止跳动了,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在我睡着以前,这样的症状经常发生。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情形让我仔细给你讲讲是这样的”

&esp;&esp;“算了吧,”

参议烦躁地说。

“我想你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才到我这儿来的吧?”

&esp;&esp;“不是,托马斯,这个我自己克服得了;可惜不只是这一件!

是买卖上的事我维持不下去了。”

&esp;&esp;“怎么,生意又不顺当了么?”

参议若无其事地说,他甚至连语调也没有提高。

他一边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弟弟,一边以冷漠、厌倦的神色从侧面望着他的兄弟。

&esp;&esp;“不是,托马斯。

说老实话,如今反正都一样了,我的生意从来就没有顺当过,你不是不知道,就是上次你给我那一万马克也没有什么补益这个数目挽救不了我的生意。

事实是拿到那笔钱以后,我马上又赔了钱,赔在咖啡上由于安特卫普破产的事这是实情。

我的生意从那时起就歇业了,只是袖手旁观。

可是一个人总归得生活呀所以现在又有了票据和债务五千泰勒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绝望!

再加上这折磨人的病”

&esp;&esp;“哦,你只是袖手旁观吗?”

参议失声喊道。

这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看你对享受的乐趣倒一点没减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过的是什么生活吗?整天在戏院、马戏团和俱乐部里和下流女人鬼混”

&esp;&esp;“啊,你说的是阿林娜是的,你对这件事是不够了解的,而我之所以不幸;也正是对这种事太了解了;如果你说我在这件事上破费的钱太多,这倒被你说着了。

而且以后我还得费不少钱,我要跟你说一件事这是咱们兄弟俩说话第三个孩子,几个月前生的一个小女孩这是我的。”

&esp;&esp;“你这蠢驴!”

&esp;&esp;“不要这么说,托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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