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这样,连女孩子都欺负,你越来越不讲理了。

你快走,我不想理你!”

祁黛娥指着门口,打发他走。

祁连修无法,只得拂袖而去。

祁黛娥也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埋怨他哥哥不讲理,不理解她。

江清月安慰了一会儿祁黛娥,等她气消了,便解释了晋阳王此举背后缘故。

祁黛娥听完后十分惊讶,心里又觉得甜甜地,“原来大哥是因为太过在乎我了,那倒可以理解。

不过我又不是当年三岁的小孩子,哪需要大哥他这么护着我。”

“郡主,我还是先出府待几日。

这段时间您好好地和王爷相处,您只要让他明白你很在乎他,一切误会自然而然就化开了。”

江清月可不想得罪晋阳王,满朝文武都惹不起他,更可况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绣女。

“江姐姐留在这也可以的。”

祁黛娥坚持道。

“郡主,我走,更容易消除您和王爷之间的误会。

我一直都在京的,等机会合适了,郡主再叫我回来也不迟。”

祁黛娥觉得在理,遂打发人送江清月回家。

至于酬劳,祁黛娥让账房多支出十倍补偿。

江清月仍旧只收了一份。

这让祁黛娥更觉得有愧,越加敬佩江清月。

江清月的提前离开,无异于抽掉了宁婉蓉在王府立足的‘根本’。

她丢了脸、扎了手,还带着满心遗憾,悻悻的回到理国公府邱老太君突然来兴致,检查了宁婉蓉的女红功课,发现其进步很大,遂赞美褒奖了一番。

二太太钱氏为此很高兴,决计再请江绣娘来理国公府做女红师傅。

钱氏这回派的人还是崔嬷嬷。

崔嬷嬷因受二太太的耳提面命,加之先前吃够了的教训,态度谦卑很多。

崔嬷嬷一见着江清月,便扑倒到地上,对其又磕头又赔礼。

“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太不懂礼,懊悔得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烂嘴。

我家太太说了,今儿个若不能请江姑娘过去,便让我自尽在贵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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