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啊,”

傅玉殊抬手抚上傅长陵的后脑勺,满脸忧愁,“你在鸿蒙天宫那边看着傻傻的,怎么和爹说话,就这么机灵呢?”

“爹,”

傅长陵讨好笑了笑,“您感情经验丰富,您再想想办法。”

“这个,”

傅玉殊面露难色,“你说要是给你创造个机会接近他,这个可以做到。

但之后你们能不能修复关系,儿子,这个真的太为难我了。”

“能接近就行了。”

傅长陵得了好便收,用扇子敲了敲傅玉殊的肩头,“剩下的交给我,你放心。”

“行吧。”

傅玉殊点点头:“你先安心养伤,我给你安排。”

得了傅玉殊的承诺,傅长陵放下心来,他赶紧站起来,给傅玉殊揉着肩道:“爹,我知道您最疼我了。”

傅玉殊听到这话,他不免愣了愣。

以前傅长陵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就算傅长陵一贯讨人喜欢,会做好事儿,可是他从来不会说“您最疼我”

这样的话。

再怎么讨巧的人,心里都有点逆鳞,傅玉殊的偏爱,便是十七岁傅长陵心里永远的伤口。

傅玉殊的沉默让傅长陵有些奇怪,他不由得道:“爹,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儿,”

傅玉殊笑起来,“我就是觉得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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