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
楼爸爸连忙安慰,“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只是你也太冲动了,再怎么讲那姓杨的小子都是客。
你家女儿看中的,你把他给打坏了,不是白惹得女儿着急吗……哎哟,怎么看哭呢?你看看这都多大的人,还掉金豆豆……”
杨丹宁远笑起来,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出了大门,才知道外头原来竟然下雨了。
江南的天气就是这样,雨多。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细无声”
,正如诗里说的那样,江南的雨空灵、朦胧,落到哪儿哪儿便腾起一阵青烟,相当有诗情画意。
杂货铺前,楼嘉敏正在埋头收着自家门前晒的玉米。
军背心、大裤衩,显得相当精悍。
只是他一个人又要撑口袋,又要拿簸箕,直忙得汗流浃背。
杨丹宁远见状连忙冲过去。
两个人一个撑口袋,一个装,不一会儿就把门前的玉米给收好了,杨丹宁远背起来扛到屋里。
嘉敏见状抬头瞟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高瘦的年轻人从楼家的杂货铺前经过,看见门前一坛坛摆得整整齐齐的黄酒,扬声冲着里头喊:“哎,哥们,给我弄坛酒。”
杨丹宁远走出来,二话不说给他搬了坛酒,正准备收钱的工夫,小伙儿侧头打量着他道:“哎兄弟,我看着你怎么有点儿眼熟啊?”
“哦,”
杨丹宁远闻言头都不抬地道,“我是大众脸。”
那小伙子:“……”
我艹,我是大众脸我是大众脸我是大众脸?就这还大众脸,你确定不是逗我吗哥们?
他一脸迟疑地掏出钱包来结账,一面给钱还一面打量杨丹宁远,嘴里嘀咕着:“可我真的看你有些眼熟啊……”
杨丹宁远抬起头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年轻的男子不知怎的,竟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一脸纳闷地抱着酒坛子走了,待走到不远的拐角处,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来回头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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