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眼神,仿佛里面会出现一间电影里别具一格的“游戏室”

一般。

谢芷默直接抢下钥匙打开。

迎面而来一股油墨和书卷经年未打理后的陈旧气息。

房间两面墙壁以磨砂玻璃替代,自内往外望,是秦家庭院生机盎然的景致,晴暖的阳光透进来,挟藏绿意的温暖,而从外围却望不到里面,保证了隐秘性。

玻璃墙边,驾着许久未被使用过的木架,上头还铺着白纸,蒙了一层若不碰触很难意识到的细灰。

脚边是卷成轴的画纸,从边角隐约透出上面的色泽,旁边零散着调色盘,丙烯颜料,和长短不一的画笔。

走进去再回身,才能看见里侧的墙上挂着的画卷。

落款都已经是多年以前,少年的笔触,色彩鲜明离经叛道,却总是蓊郁葱翠。

那是一个陌生的,却恣情肆意的少年。

谢芷默仰头惊叹:“这些都是你画的?”

答案不言而喻。

谢芷默来回踱步,看着那些画作的时候眼睛里有光闪亮:“我都不知道,你以前竟然还是个美术生么。”

“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秦穆河还健在甚至还没有出生,他还没有出国。

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不需要面对任何的现实问题。

聂子臣在玻璃墙边的高脚凳上落座,动作熟稔地铺开一张崭新的画纸,指隙夹一支美术铅笔:“你别动。”

他找准了位置,斜着铅笔开始描摹。

谢芷默真不敢动了,愣愣地站在墙边,连眼珠子的移动都觉得很不自在:“你不能等我找个舒服的姿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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