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心底莫名的一种烦躁,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知何时起,她感觉秦蓁就像是藤条紧紧帮着她,她像是被困住的斗兽,不得施展。

江知意注意到皱起的眉头,晃了晃红酒瓶,“喝吗?”

岑清伊递过杯子,索性今晚多喝点,能睡得好也不错,喝之前她不忘提醒江知意,“你少喝点,最好提前叫好代驾,我没办法送你回去的。”

江知意没做声,自顾喝酒,吃菜。

岑清伊霸占红酒瓶,一杯接一杯,喝得不像是酒,好像是吞火了,她很热。

“给我倒一杯。”

江知意握着杯子敲了下桌面,岑清伊喝得不少,起身时有些摇晃,手一抖,红酒哗啦洒了。

江知意低头看看长裤,红酒滴答滴答,都被裤子西收了。

“不好意思。”

岑清伊这一惊有点醒酒,手忙脚乱从纸抽里连拽出几张纸巾,“你先擦擦,我去给找条裤子。”

洗手间的门虚掩,岑清伊拎着长裤,敲门三下,“裤子在这里。”

“我够不到。”

依旧是冷清的声音,似乎只能在床上见到那个火热的人,岑清伊只好背过身,将手伸进去,“这样呢?”

“够不到。”

“……”

岑清伊心里火急火燎,这人是故意的,她总还是能惹到她,“你再这样,我就直接进来了!”

“噢。”

还噢!

岑清伊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血气上涌,她猛地推开门,脸色涨红,倒西口气,“你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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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做错了什么,请老天用正确的方式惩罚她,而不是折磨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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