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离婚的那天。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没有哭,只是心突然间空了。
空的她手足无措。
身边有人坐下,白新从对面落地窗玻璃看到童言希的身影。
“喝点热水。”
童言希把水杯递过去。
“你们回去吧。”
童言希看看那有些脱水的唇:“你想不想知道,上次戴的那个银簪是哪来的?你喝了我告诉你。”
白新手指一动,她侧了侧眸子。
然后抬手把水杯接过去,触感温热,她喝了一口:“你说。”
童言希:“……”
还真有用。
“程季青上次江城拍戏,也是你们吵架的时候吧,那天剧组几个人一起去逛园子,出来在路边看到。
但是当时程季青没有买。”
童言希也喝了口热水,觉得没味道,有些嫌弃,再继续说:
“后来上车走了一会儿,程季青喊停,说想起有事,独自下了车。”
“那天在医院看到你头上戴的银簪,我就猜到,她是回去又把东西买下来了。”
白新握着杯子的手发紧,眼眶泛热。
隔了片刻。
“我不知道怎么做了。”
白新低垂着头:“童言希,你教教我吧。”
童言希终于明白,唐佳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白新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根稻草一样,随时可能绷断。
瞧着平静,实则是
()在边缘盘旋。
要么绝处逢生,要么彻底跌下去绝望,那样白新会比过去还要疯魔。
也许是变本加厉的状态。
童言希轻声说:
“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们吵架她还想着为你买银簪,这说明程季青真的对你付出了很多很多的爱。
所以你必须付出同等,或者更多的爱去弥补。
我知道你对她感情也很深,可是程季青未必能全然体会,从她的角度,你们的付出并不平等。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新沉默着,但总归抬眼看她。
童言希再道:“如果她真的下了狠心,或者厌恶你,真的要跟你决裂,她怎么可能还要去管你的生死?换做是我,别说制药,我说不定放巴豆整死她。”
唐佳:“……”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感觉到了童言希的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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