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道。

郝瑾瑜撩拨清水,清洗身体。

“东厂解散,差役们看有没有办法安排些进锦衣卫,每人发五百两银子作为遣散费。

皇宫内的暗卫,你支会一声,过不久可能要把大家解散,每人可从我这领取一千银两作为补偿……”

“大人,东厂是明面上的,解散咱没办法。

可暗卫是暗地里的人,为何要解散?这样咱不就成睁眼瞎嘛……”

庆云小声嘀咕道。

郝瑾瑜眼眸低垂,冷静道:“现在我主动上报给太子我们的人员名录,他们可能只是被赶出皇宫,还能逃过一劫。

倘若太子亲自动手,我们都活不成。

人贵在识时务……”

庆云:“咱也没那么多银子啊。

刚遣散过姬妾,府上已经没有现银。

暗卫百来人,东厂三百余人,加起来就足有二十五万两……”

郝瑾瑜:“我从浮沉那弄了笔银子,大概有七万两,本想垫吧皇帝的私库,如今用不着了。

再卖卖房产、田地、珍宝收藏,怎么也能凑出个三四十万两。

凑出来的钱,我们自己留个万把两。

其余的,我会列个清单,给朝堂重要官员一一送礼。”

“大人,您倾尽家财,这是要干嘛?”

郝瑾瑜眼神深沉,道:“保命!”

原身得罪太多人,若想全身而退,仅靠刘子骏是不行的。

一来他没有那么信任刘子骏,二来刘子骏地位不稳,这次能保得了他,难保下次。

最好的保身之法便是急流勇退,离开皇宫。

而他一旦退位,势必遭到百官弹劾。

若官员们收了钱,对他高抬贵手,顺利退休的可能性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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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骏正坐着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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