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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甃看看那几个鸡肉粽，好歹是邬招娣花了心思的，喂狗不太好，朝王西平道：“烧烤送鸡肉粽，买一送一。”

“好。”

王西平点头，往烤鱼上刷了层蚝油，来回翻烤一会，装盘递给她，她端给食客。

王宝甃挠着腿回来，涂了下清凉油，摇着蒲扇问：“你真不怕咬？”

“差不多。”

王西平烤着茄子道。

王宝甃没接话，盯着他胳膊上的俩蚊子，待时机成熟，一巴掌拍过去，两兜蚊子血。

伸手掌给他看，“都是你的血。”

“……”

王西平挠挠鼓起的包，王宝甃给他涂着清凉油问：“不是不怕咬？”

“我不怕咬，我怕痒。”

王西平又挠挠小腿。

“不一样？”

王宝甃问。

手指转了圈清凉油，蹲下涂他小腿上的包。

“没事儿。”

王西平道。

王宝甃抓抓他腿毛，王西平笑着避开。

王宝甃问：“我不抓怎么找到包？”

“我不涂……”

“你不涂不行。”

王宝甃捋着他腿毛，“我有脱毛膏，我给你……”

王西平避开她，往前挪，王宝甃拽住他，“我有脱毛膏，有刮眉刀，你选一种？”

“我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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