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内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在他发现了“开瓶器”

之后,成向晚去卧室换了套白色雪纺的睡袍。

那时候他觉得成向晚天真不设防,现在却怀疑成向晚是不是故意的……

阚知时制止自己往下想:“晚晚。”

成向晚:“嗯?”

阚知时深吸了一口气:“你和纪迁是不是不止是朋友?”

成向晚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消散,心脏猛地一沉:“怎么这么问?”

“纪迁说你们……上过床。”

过了这么几天,阚知时还是没能消化“炮友”

的关系,他声音在发颤。

成向晚愣了愣,心间涌上一股惶恐不安的情绪,面上却很平静:“是。”

仿佛有一只手攥住他的心脏,不停地收紧,从成向晚嘴里得到证实,阚知时体会到一种如刀割般的痛楚。

他努力睁大眼,不让泪流下来,他想镇定一定、成熟一点:“那吴净元呢?”

成向晚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恍惚了两秒,才记起吴净元是谁。

他想过阚知时会知道吗?才开始和阚知时接触的时候,成向晚是不在乎的。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呢,他也不会主动提。

所以他从来不担心阚知时在宿舍和他电话会引起纪迁的注意。

和吴净元的那一晚,放在他和alpha接触的过往里,更是算不了什么。

于他而言,对方的确是个陌生人。

成年人的世界应该有心照不宣的默契,何必什么事情都说得这么清楚。

他想他和阚知时大概也不会谈很久,在限定的时间里,彼此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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