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郁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幽幽道:“我现在麻将打得还可以,基本都是赢,以后我跟你组队,应该不会再缺心眼儿了。”

没想到这种陈年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儿他都还记得,南馥狠狠吸了一口烟,笑道:“要早知道你会给我当男朋友,我哪儿能那么说?就算当时你玩儿得再烂,那我肯定也得天花乱坠一顿夸了。”

江郁哼笑道:“你现在夸两句也不晚。”

南馥望着蓝沉沉的天幕,眼里有星光闪烁,她轻声应道:“不愧是我男朋友,学什么都快。”

她的夸奖,江郁每句都很受用,他眉毛一扬,尾巴都翘上天了:“我厉害吧?”

“厉害。”

南馥真诚地说。

周围跨年的人已经陆续散去。

烟也压不住疼,她额角抽了下,估摸着背上这伤得养几天了。

这么一想,和江郁见面的时间又得延后。

分别的每分每秒,都在这个举国同庆的节日里,变得格外难捱。

南馥眸色深了深,准备先和对方讨点利息,她舔了下牙尖,低声问:“那以后再教你点别的,学不学?”

江郁:“什么别的,能比个如吗?”

“比如……”

南馥缓缓吐出烟雾,缭绕的雾气模糊了她锋利的眉眼,她故意压着嗓子说:“口技。”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

南馥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红透的耳廓,好半晌,江郁才呐呐道:“你这意思是觉得上次易感期的服务不到位么?还需要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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