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平痛快的宰了只鸡,王宝甃焖了个醋焖鸡,满院子飘酸。
鸡已焖好,王宝甃不让吃,要等到八点整。
篱笆墙上剪了把月季,装进浅口瓶,摆到饭桌上。
世界杯开场,三个人开饭。
甘瓦尔嚼了块鸡肉,酸的皱脸,扒口米道:“太酸了。”
“冰箱里有小龙虾,你给我留一半。”
王宝甃道。
甘瓦尔端着龙虾进厨房,王西平嚼着鸡肉,眼睛不离电视屏。
自从上次野餐吃过烤肉,就没再忌讳荤素。
“你不能吃了一次肉就破罐破摔,我有罪恶感。”
王宝甃闲哒哒道。
王西平看她,王宝甃道:“我无意喂你了一块肉,你就不再斋戒?跟我坏了你修行似的。”
“没事,斋戒日过了。”
“你不食素了?”
“除了斋戒日,以后饮食正常。”
王西平道。
“你心就不诚……”
话没落儿,鸡块掉到桌面,纸包起来丢进垃圾桶,“你家要换张餐桌,这桌面脱漆严重,掉上去的食物不能吃。”
“好。”
王西平眼睛不离屏幕。
晚饭后,甘瓦尔刷了锅碗,回房间复习功课。
王宝甃对世界杯兴趣不高,纯属凑热闹,在甘瓦尔房间转了圈,辅导他了两道题,回堂屋摇呼啦圈。
王西平坐在沙发上看赛事,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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