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宜笑了笑,自己接过帕子擦汗。
“你也擦擦,往里面站一站。”
路过的宫人们匆匆同两?人行礼,不敢多看,直接就走了。
沈初宜站了一会儿,直到舒云说她脸颊不红了,才道:“走吧。”
两?人走的很快,不用两?刻就来到望月宫。
汪才人身?边的大宫女柳稍一直在门口等,终于看到沈初宜出?现,她明显松了口气。
“沈才人,您可算来了。”
柳稍快言快语:“我?们小主久等不到,害怕你路上出?事,一直很是担心。”
舒云忙道:“这一路有?些炎热,小主走走停停,这才耽误了。”
柳稍便风风火火迎她们进望月宫。
“小主一早就叫准备了冰鉴,又取了新鲜瓜果,可盼着小主到呢。”
说来也奇怪,汪才人是个沉默寡言的闷葫芦性?子,她的大宫女柳稍倒是风风火火,瞧着比舒云还?能说会道。
沈初宜同舒云对视一眼,舒云就说:“汪才人有?心了。”
柳稍笑了一下,领着她们直接来到望月宫后殿。
端嫔住望月宫后殿主殿,汪才人住东配殿,两?人一直同居一宫,瞧着关系极佳。
沈初宜问柳稍:“可要先去见过端嫔娘娘?”
柳稍摇头,道:“昨日才人就禀报过娘娘了,娘娘言说不用拜见她,随意便是。”
汪才人办事倒是妥帖。
于是沈初宜便跟着柳稍,直接进入东配殿。
刚一进去,就感受到凉爽之意,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腹中饥饿。
沈初宜回眸看去,就看到汪才人穿着家常的素纱长衫,扶着肚子慢慢走出?。
只一眼,沈初宜就蹙起了眉头。
————
跟几日前相比,汪才人更莹润了一些。
舒云一早就探听过,知道汪才人的出?身?。
汪才人父亲只是个普通的县令,是耕读人家出?身?,当年为了供出?她父亲,整个家族倾尽全力。
所幸她父亲争气,二十几岁便考中举人,一路从收粮官做起,终于在汪才人入宫之前成为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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