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咬人啊。”

花易在十六分化前,也算是花家的少爷,接受的也都是高等高素质教育。

十六岁,虽然离开了那个家,但自己一心全都扑在学医上,又加上社恐的性格,不太出门。

二十三岁的花易,从来没有说话一句过重,或是难听的话。

此刻,他心里虽然对牧景珩刚做的事情不满,可除了瞪他,花易压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憋了半天,也只能吐出一句不疼不痒的话。

牧景珩看着面前憋红了脸蛋,羞愤的腮帮鼓鼓的小人,莫名心情不错。

连带着,刚才心里挤压的阴郁跟怒意也散了很多。

算了,不过是错过了一次发热期,而且花易说是联系过他的。

只怪自己当时太气,出国后才发现,国内的手机扔在了家里,况且那时候,他都打算不理花易了,也就没有想着回去拿。

只看了眼对方发过来的转账记录后,就没有理会了。

可这小东西,知道电话打不通,不知道发微信吗?

牧景珩看着花易漂亮茶色的瞳孔里闪烁的荧光。

笨。

牧景珩挺直了脊背,低沉的嗓音回答的敷衍:“解解渴。”

他易感期快到了,看着面前自己的omega总是抑制不住想咬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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