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远征最大的功臣,修达王子一时间风头无两,而凯鲁王子早就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夕梨欢喜去了,也没察觉旁人自动将他们背景化,不理不睬。

伊尔·邦尼倒是察觉到士兵们看凯鲁和夕梨时那犹如戳破了谎言一般的不屑眼神,可惜凯鲁在军队中的亲信几乎全部阵亡,他一个文官,实在没办法约束士兵的情绪。

就在伊尔·邦尼想着该如何为凯鲁王子赢回军心的时候,一向身体康泰老皇帝突然倒下了。

没过多久,又有消息说在凯旋归来的路上老皇帝感染了七日热,更坐实了天罚的谣言:大家快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罪魁祸首终究是没躲过老天的惩罚!

不少人转念想想,触怒神明的是老皇帝和凯鲁王子,结果拉上一大票的平民贵族垫背,感染瘟疫的未必没有无辜的人,却饱受病痛的折磨,没准是前世造了孽要今生还,看来老天还是不能欺瞒的。

如此想着,凯鲁的声望又降了一个层次,毕竟他也是渎神的一员——迟早会有报应,远着他。

尚未来得及回到哈图萨斯,老皇帝就驾崩了,太子阿尔华达成了新帝。

阿尔华达疑似不孕不育症患者,老婆一个小妾一群,努力奋斗了三十几年,愣是一个蛋也没孵出来,估计以后家里的女人要是能孵出个包子,阿尔华达的第一反应绝非高兴,而是得想想自己会不会戴了绿帽子。

阿尔华达本身也不是顶有才干,性子软弱易摆布,老皇帝只是给他个太子的封号把他立在那里当靶子,作为凯鲁上位前的一个缓冲罢了。

如今这个缓冲怕是成了对凯鲁最不利的存在,没有太子之名,凯鲁和修达一样是普通王子,西娣王妃毕竟是“前任”

王妃,现任王妃是修达的生母娜姬雅,日后两位王子上位可不一定。

以前凯鲁有民间的声望和军队的支持,在元老院和贵族那边也有些人脉,各方面条件远胜过修达,老皇帝尚且对修达千防万防,如今那些都离凯鲁远去,修达就像一个新星正要发光发亮,没有偏心的老皇帝排挤,修达反而可以尽情展现他的才干。

等军队班师抵达哈图萨斯,忙完老皇帝的丧礼,又要忙新帝的登基,然而哈图萨斯的行政大权已经被娜姬雅和元老院瓜分,新帝阿尔华达又是个懦弱无能的,只好被牵着鼻子走。

阿尔华达也想满足他父亲的遗愿立凯鲁为王太子,但西台是三权分立的国家,王储之事并非他一个人能决断,而他本身又不是什么强势的人,根本顶不住娜姬雅和元老院的压力。

最后阿尔华达索性提议投票,投票结果怎么样那都是民心,是天意,不关他的事了!

毫无疑问,无论是元老院贵族的投票,还是来自民间的游离票,结果对凯鲁不利。

凯鲁回到哈图萨斯的时候,娜姬雅也从芙兰那里知道瘟疫的真相,瘟疫的情况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了,没有凯鲁发挥的余地,娜姬雅成了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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