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二次问出这个对两个人都残忍的问题。
他知道简煦爱他,在眼睛里,在肢体里,也分明地知道简煦说不出爱。
简煦觉得自己的心在脆生生地疼,仿佛碰一下就会裂开,但贺闻辞不仅肆无忌惮地触碰,还把尖锐的话语当作钉锤,抵着他的心用力敲打。
他没听出问句里的破釜沉舟,只觉得贺闻辞咄咄逼人,决然地提出要求,还要问出爱的真相。
是想给自己安上罪名,逼迫自己保持距离吗?简煦沉默不语。
他依然害怕连和贺闻辞的师生关系都毁掉。
可这样下来,他又似乎确实失去了所有坚持的理由。
简煦问:“只能结束关系了吗?”
贺闻辞盯着简煦的眼睛,坚定地说:“只能结束了。”
简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贺闻辞办公室的,只记得办公室的门确实锁上了,看来这一切都是贺闻辞的计划。
之后的事他就记不清了,等他回过神来时,是坐在卧室的床上。
已经是深夜了,手机里全是evan发来的短信,从“讨论结束了吗”
,到“我问了prof.he,他说你们早就讨论完了”
,再到“零点之前你还没回我消息我就报警了”
。
简煦勉强回了个“我没事”
,又看到贺闻辞的短信,“evan说联系不上你,你还好吗?好好休息。”
简煦没有回复。
贺闻辞收到evan而非简煦的短信,“我已经联系上xu了,他没事,谢谢您的帮助”
,麻木的心已经没有更多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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