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谢芷默淡淡地笑:“没什么。
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两个还能一起话当年。”
这回是聂子臣沉默了,后视镜里的眼神沉黯。
没过多久,医院也到了,谢芷默还是没有酝酿出该说的话。
聂子臣从车里拎出一篮水果一捧鲜花,陪着谢芷默上楼,进病房时谢母是醒着的,显然对女儿旁边出现的人颇感诧异:“悠悠爸爸?”
两人对事实真相都心知肚明,奈何不好在谢母面前拆穿。
聂子臣脸色也有几分尴尬:“您叫我子臣就行了。”
寒暄几句之后,聂子臣去帮谢母领饭,谢芷默百无聊赖地摆弄那束百合花。
病房里只剩下母女两个,谢母牵过女儿的手,狐疑地说:“悠悠爸爸为什么来?”
虽然知晓真相,听到这个称呼依旧刺耳。
谢芷默打马虎眼:“人家亲眼见您晕倒,心肠热,就来探望您呗。”
“那为什么跟你一起来?”
谢母是个不好糊弄的,显然已经有点生气,“你不要以为妈妈老了,什么都不知道!
人家是有家室的人,你啊,不要干傻事。”
看谢母这严峻的神情,敢情是拿她当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了。
谢芷默哭笑不得:“放心吧妈,我们两个关系单纯着呢,您想哪里去了……”
“我看你们苗头就是不对劲……”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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