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邓宜看见新闻版面上的大标题有些愣住了,下意识里开口解释:“这不是我干的。”
季宏义烧水准备泡茶:“我知道。”
“谁干的?老二?”
“这事儿跟老二有什么关系?我们大房的事情他犯不着插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手。”
“那是谁?”
邓宜疑惑,季宏义乌沉的眸子落到她身上,带着无奈,邓宜瞬间了然:“老太太干的?”
“她为什么要杀季澜?即便季澜的亲生父母找上来对我们会有些许不利那也不该痛下杀手啊?”
按照老太太以往的套路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实在是太多了,两家人坐在一起握手言和,保住脸面还能获得好名声,即便对方不愿意,他们给出一个积极解决问题的态度也能解决大部分问题,如今却用了最危险的办法。
“不清楚,有所隐瞒,”
季宏义烦躁的脱掉身上的外套丢在椅子上。
眉眼难以舒展。
“强调不能留季澜。”
“...........”
邓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倒不是怕,更不是觉得季澜该留,而是不值得为了一个养女脏了自己的手。
...........
“玻璃碎片插的有些凌乱,用不了麻药了,强拔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急诊室里,医生一边戴手套一边看季澜胳膊上的伤。
“恩。”
她淡淡应了声。
医生拉过一侧的椅子:“坐椅子上,疼的话还能靠靠床沿。”
她很听话的从床边下来坐在椅子上。
医生拿着镊子开始时,拧紧眉头难耐的忍着不吱声儿,落在床沿的手微微抖了抖,紧抓着床单。
“换只手。”
一只手的玻璃挑完,季澜狠狠松了口气,换了边身子背对着床。
消毒水落到伤口上,她轻颤了颤,背脊紧绷强吊着一口气时,一手大手摁在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贴到了自己身上。
滚烫的温度比浑身酒味儿先一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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