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声刷刷,不算寂静,总是在喧闹世界。

莫向晚的心静不下来,知道他就站在身后,只要这样一想,她就会芒刺在背,背脊稍微僵硬。

莫北看到了,察觉了,不露声色,先开口说:“今晚早点睡。”

莫向晚“嗯”

了一声,他审慎地又问:“我可以把非非带过去跟我住几天吗?”

莫向晚小心回头看他,别有谨慎生。

莫北已习惯应付,他说:“你放心,我做饭做家务都没有问题,照顾小朋友洗澡吃饭更加没有问题。

我从小学念到大学,数学没有考到年级十名以外,还可以帮非非补习拿一个华罗庚金杯赛冠军。

所以检查他的作业更加没有问题。”

他这又叫什么话?莫向晚想,这个男人跟他的儿子一样擅长打蛇随着棍子上,看她有几分颜色松动,马上就要三分颜色上大红。

莫北诚恳商议:“我只是带他住两晚,你不是下个礼拜要考《合同法》吗?正好有空当复习。”

这倒是在点子上,他竟然知道她最近要考试,还知道考的是《合同法》。

用的心思真不少,莫向晚不傻,一点即透,红晕也透到面孔上。

让莫非同他住几天,在他这么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下,她倒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但反射性就会虚弱地摆事实讲:“你晚上睡的也很晚的。”

莫北说:“我最近在看美国的大盘,看的脑子都快搭住了,这种金融风暴我管不了,我就管管小朋友好了。”

还问一句多余的:“莫非妈妈,你觉得哪能?”

他想的是,她也习惯自己的皮实了。

早习惯晚习惯,都是要习惯的。

他就干脆无赖了。

这种话这种神态,让莫向晚真的很想骂他一句“脑子搭住了”

可他接过她洗好的碗,捞来干的抹布,一只只擦拭干净,放到饭碗该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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