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词放在面瘫身上实在有些违和,但是除了这个词,白千严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凌一权的某些表现。

比如说早上——

向来比他起得还早的凌一权居然学会了赖床。

“已经八点半了,应该起床了。”

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又看了看手表,白千严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无奈。

“不。”

回答他的声音听上去虽然懒懒的,但立场坚定。

而那一头白毛的脑袋,头发乱乱的,竟显得有些稚气。

“你想赖床我没什么意见。”

白千严似乎叹了口气,而后,才缓缓地道,“但能不压着我吗?”

“……”

赖床的青年没有回答,但也绝不起身,反而将头又舒服地在对方的颈窝蹭了蹭,又嗅了嗅对方身上的清爽气息,继续补眠。

于是烹饪早餐的时间延后了……

又或者说下午——

身穿宽松睡衣,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打理得白白净净的凌一权斜窝在沙发上看书,旁边是正在用吸尘器除尘的白千严。

大约每隔两分钟左右的时间,白千严都会“很顺手”

地为他翻页,并不时地喂他喝两口山楂茶。

“葡萄。”

往往在白千严最忙的时候,某个人偶般精致的白发青年就会理所当然地为他增加麻烦。

“……”

正在为球狐狸梳理毛发的白千严转头看了青年一眼,点了点头,去厨房仔细洗了手后端了一盘葡萄出来,蹲在他身前开始一颗颗地喂食。

“不吃皮,脏。”

青年看了一眼递到嘴边的紫色葡萄,面无表情地道出异议。

“只有小孩子才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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