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身份,说出去难听,做的事也不光彩,六爷忍了一路,该烦了吧?

“六爷,一会儿您把我放在……放在街口就成。”

“嘛去?又要买零嘴啊?”

“不是,我就是……就是怕人家说您的闲话。”

“说什么?”

贺六爷倚在椅背上,往方伊池身边歪了一歪,目光落在他颈口的盘扣上,“解开给我瞧瞧。”

敢情根本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

方伊池被吓的次数多了,此刻也没先前那么愣了,想了想,估摸着六爷惦记自己脖子上的伤,就大大方方地将扣子解开,露出天鹅般的脖颈,那上面盘踞着乌青的手印儿,怪吓人的。

方伊池看不见,但也晓得不好看。

他是卖笑的,不习惯把丑的一面展现在外人面前,所以别扭地偏了头,不想看见贺六爷脸上嫌弃的神情。

但是贺六爷直接伸手扶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了用指腹轻轻地揉:“哎哟我的小祖宗,都这样了,你还给我惦记着买酥饼呢?咱们直接上医院吧。”

“不用……”

方伊池颤颤巍巍地仰起头,被摸得脖子都红透了,“擦点药就好。”

“有药吗?”

“有。”

他哪里还说得出别的话,只求着贺六爷能松手。

“哪有药?”

六爷就是不撒手,还把方伊池往怀里拉,“家里买的什么药?”

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红晕漫进领口。

贺六爷一瞧见,就明白方伊池是没药、嘴硬,心里头乐呵,觉得他傻,更加舍不得松手了,结果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把他给掐得呛着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