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晏转身,仿佛是真的疑惑,不急不缓道:“我介意什么呢?”

“介意你们当了七年的朋友,你都没办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介意你们在一起一年,结果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的见面次数吗?”

覃卓承没想到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哑声道:“可我和他之间经历的……”

秦洲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没忍住笑了。

“你这个人,真的蠢得……”

秦洲晏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精准。

对方其实很清楚,林郗淮和他之间其实没有太深厚的感情,或许只能用恩怨来形容。

于是也只能拿过往那些相似的经历和惨痛的过往来说事,甚至利用上他对林郗淮的伤害。

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们的羁绊很深,纠葛难以切断。

期以自己在林郗淮那里留有印迹,以此来寻求最后的一丝联系

想到这里,秦洲晏神色冷了下来。

“你真的很高估自己,也低估了郗淮。”

“那场惨痛的事故中,郗淮关心的、觉得重要的只有他的父母。”

“你是谁啊?哦,你是路人甲,想抱团乞求共鸣的只有你啊。”

秦洲晏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的穿刺过他的心脏,剿灭了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剧痛如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

是啊,林郗淮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人和他有共同经历,也不屑在旁人的惨痛过往中寻求慰藉。

他该意识到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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