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他不想让沈柯对此有什么负罪感和愧疚感,这四年间他做过的这些肮脏算计,这些背地里的交易,他自己知道就够了,沈柯没必要知道这些。
就像他在沈柯面前从来都是极温和的模样,那是他给沈柯最好的保护色。
手术持续了四五个小时,沈宴在专门的休息室抽了半包烟。
他怕沈聂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妖蛾子,特意托了秦稷帮他盯着点。
秦稷懒散应了声,难得好心让秦黎提了点东西来医院看看沈柯,顺带着帮他把自己那份问候也一并带过去。
秦黎到的时候刚刚好,手术进展顺利,已经结束了,他在外边和沈宴说了几句话,聊了一会,沈柯就醒了。
沈宴止了话题,先一步到了病房里边。
沈柯睁着眼睛在床头发呆,见了沈宴和秦黎,满脸警惕的不说话。
沈宴坐在床头问他:“身体怎么样?”
沈柯抿抿唇,不高兴极了,问秦黎:“他是谁啊。”
沈宴沉默了一瞬,想到某种荒唐的可能,眼皮子跳跳,真的要骂娘了。
他叫了林悦进来,问沈柯是怎么回事。
林悦刚换了衣服,匆匆赶过来给沈柯做了个检查。
半晌,林悦迟疑道:“术后后遗症吧,类似的案例是有过的,只是暂时性的情绪紊乱导致失忆,很快就会恢复的。”
沈宴深深吐出一口气,冷笑出声:“你说他情绪紊乱,却记得秦黎,不记得我?”
这醋意几乎要溢出来了。
林悦头疼道:“……和记忆的时间段有关,也是正常的。”
沈宴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关键要先看沈柯的病情。
他强制性的压着情绪,给沈柯剥了根香蕉,“想吃吗?”
沈柯有些意动。
他虽然觉得拿别人剥好的香蕉不好,不过秦黎刚刚和他说了,他和沈宴认识,沈宴是好人的,而且他本能的觉得沈宴很亲切,就点点头,老老实实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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