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辞微微挑眉,问:“怎么说?”

那人说:“沉阳道之下并非绝境,那石峰阵有天然之规律,我有幸认识一位风水大师,通晓天文地理、易经八卦,可以为大人指路。”

傅南辞听完,半晌,唇角微微一扬,说:“好极了。”

暮风微凉,星子漫天。

带着青草和野花香气的风裹挟着微湿润的空气,吹得竹屋外的风铃叮铃作响。

一杯清酒下腹,林一青便觉得浑身来劲儿,又斟一杯,一饮而尽。

弃月见她只顾着喝酒,在她伸手去拿酒壶准备倒第三杯之前,将酒移开了。

弃月说:“这酒很烈,别喝太急。”

林一青的手停在半途,望了他半晌,说:“我一个人喝也确实没什么意思。”

弃月不应。

他捏着酒不给,林一青也没办法,只好回味了一遍酒香,慢慢地说:“从哪儿说起呢……嗯,其实我跟他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

弃月微微抬眼,似是在认真地听她的讲述。

林一青说:“当时他贵为将军,运送军火去齐洲,但是似乎有很多身不由己之处。

那一路上我们碰到了很多事,经历了很多危险,但好在最后都活着挺过去了。”

“可我没有想到,那次分别,竟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弃月握着白瓷酒壶的手指似乎紧了紧,林一青敲敲桌面,说:“现在可以给我满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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