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

北护法撇了撇嘴,道:“其实,我觉得该扮女装的人是教主。

你们看他那副花容月貌,扮起女人来,肯定倾国倾城,让天下女子自惭形秽。”

西护法连忙拽了拽缰绳,与他拉开距离,脸上写着——‘我与此脑残男子半点关系都没有’。

东南两人皆举目望远山,表示他们什么也没听到。

慕容云舒等人的确在向西城门靠近,她被困在一辆华贵的马车之中,脸上的暗袖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雪肌肤,美丽动人,但,依旧不是她自己的容貌。

不过,有一张美丽的脸蛋,总是值得高兴的,加之手上还有一本书打发时间,所以慕容云舒此时的心情相当之好,嘴角时不时地往上勾一勾,似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又似在等待别人闹笑话。

车声辚辚,渐渐逼近城门,忽然,一柄笔直的袖缨枪横空而来,拦在马前,接着,二、三十个士兵将马车围住,同样手持袖缨枪,威严肃穆。

张裕下意识的把手放到腰间的弯刀处,蓄势待发。

他也换了一张脸,这张脸比他原来的还要没有生气,活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王朝连忙摁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笑呵呵对拦在马前的少年将军说道:“将军有什么事?”

这少年将军是靖边侯麾下的五虎之一单少羽,年少有为,武艺高强,一柄袖缨枪威震四海。

单少羽生平最恨谄媚之人,偏偏眼前这人不仅表情谄媚,连相貌都谄媚得很,顿时心生厌恶,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而对顶着一张死人脸的张裕说道:“侯爷有请。”

张裕是个不爱说话的人,通常遇到这种情况,只要王朝的舌头没被人割掉,他是不会开口的。

于是他看也没看单少羽一眼,只当没听见。

单少羽年少得志,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顿时长枪一出,直指张裕的眉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位将军真是好眼光啊!

我这位兄弟,天生贱骨头,不是罚酒,他还不吃!”

王朝笑眯眯,原本谄媚的脸立时更加教人生厌,他自己却享受的很。

别人越厌恶,就越代表他易容术精湛嘛。

单少羽真想朝他吐口水,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令人厌恶的脸……

而马车内的慕容云舒则双眼盯着书,双耳听着外面的对话,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心情好极了。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里是靖边侯的地盘,侯爷有请,王朝与张裕自然是不好拒绝的。

于是三人被单少羽押运到了侯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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