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楚界这下是彻底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实的真相会是这样。
他忘不了自己从医院到殷漠娴家里去接她时她的样子，光着脚就冲出来，整个人几乎陷入疯狂的崩溃。
这样的感情都不是真实的，这些结果的原因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楚界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因为如果真相是这样的话，那么叶子轩这些日子承受了多少的伤痛？叶子轩是如何咬着牙一时一刻的熬过来的。
那一刻楚界突然很想哭，为了这个什么都不曾说过的兄弟哭。
叶子轩看着楚界彻底懵了的表情笑了。
“她是为了安子涵编造了她车祸的谎言，却没有想到我真的出车祸了。
在她心里、那个男人太重要了，而我……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
大概就是一个曾经吧。”
楚界没有在乎他们身处的地方，他矮下身子抱住了叶子轩，“子轩，你想哭吗？”
“你让我在这里抱着你哭？”
叶子轩笑得更加厉害，只是笑意中带上了哭腔。
那种绝望自从他发现时就一直弥漫在心间，今天说出来却发现心情是那般绝望。
他爱她，不惜一切的爱她，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将他的生死置之度外。
这样的情况，让他怎么能不痛。
尤其是当看殷漠娴哭的凄凄惨惨的时候，他的心更痛。
因为他知道那些眼泪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亏欠。
这样的眼泪他要不起，他不敢要，他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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