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阮的。
”老孟也从傅易扬的烟盒里抽了支烟。
傅易扬拿起东西看看,只看到了几个字。
“调理宫寒。
”
傅易扬:“……”
老孟解释了一嘴:“平时叫小阮多运动。
这事得慢慢来。
那天她来例假,我看她嘴唇都发白了。
记得多关心关心人。
走吧。
”
老孟抽了半支烟,赶人走了。
傅易扬出了老孟那里,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外头艳阳高照,阳光刺眼。
傅易扬眯着眼睛,看看手里的东西,心里不太是滋味。
在一起前,他就知道会有这个问题。
他们这个职业,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人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家里人。
以前他回家,傅易诺老在耳边叨叨,哥哥,你能不能不走啊,哥哥,你怎么又要走了,哥哥,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那会儿,傅易扬就觉得不是滋味,现在到阮瑶身上了,他还是一样身不由己。
傅易扬沉默着回了宿舍。
“干嘛呢?”程前一回来,就见傅易扬板着脸,“又惹人生气了?”
傅易扬淡淡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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