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帮忙把碳烤炉点上,白烟升腾起来,孟钊握住酒瓶,往陆时琛面前的杯子里倒酒:“这撸串儿就得配点酒才地道,你第一次吃,还是要正宗点。”
陆时琛看着孟钊把酒瓶放回去,问他:“你不喝?”
“现在管得严,我们喝酒得打往上打报告,而且一会儿吃完了饭我还得回局里加班,你喝吧,正好我开车把你送回去,顺路就回市局了。”
服务生把烤好的串放到碳烤炉上,在炭火的烤炙下,金黄的油脂爆出滋滋的声响。
孟钊拿了几串递给陆时琛,看着他吃了一口后,又屈起手指敲了敲盛了半杯酒的玻璃杯:“喝一口尝尝?”
陆时琛挺配合,拿起孟钊倒的那杯酒喝了一口。
陆时琛咽下那口酒,孟钊看着他:“怎么样,觉得活过来没?”
陆时琛皱起了眉,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咽下苦涩中药的表情:“不好喝。”
“你没喝过酒?”
孟钊扬了扬眉梢,稀奇地看着他,“不会吧。”
“偶尔会喝一点红酒,”
陆时琛说,“但我对酒精向来没什么兴趣。”
“所以没喝醉过?”
“几乎没有。”
陆时琛放下酒杯,“今天案子查得怎么样,许遇霖的名字到底为什么从成绩单上消失了?”
“赵桐被霸凌之前许遇霖就失踪了,所以现在又莫名牵扯出了一桩失踪案,具体情况我让同事调查去了……”
见陆时琛的眉心又蹙了起来,孟钊转移了话题,“吃着饭呢讨论什么案子啊,陆时琛同志,作为周衍案中第一个被怀疑的嫌疑人,你要做的是避嫌而不是过度关心案子。”
孟钊说着,又拿了一小把肉串放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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