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笑,说:“是,田总。”
“洪峻好吗?”
“他……挺好的。”
“你可真不够意思,一个人出来了。”
他低声像是哀求:“再给我个机会不行吗?”
我说:“你情深意重,我怎么舍得拒绝你。”
他不再说什么,提醒我:“您要迟到了,让司机送您吧?”
他是那样的习惯自如,按桌上的对讲机说:“苏珊,叫司机在楼下等田总。”
这是他的王国,他回来了。
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我不再频繁出入“鸿鹄”
,我们很少见面,苏珊或者司机送文件来回。
不得不接触的公众场合,比如应酬性的酒会,我们才能像普通朋友那样聊聊天。
他总是提从前,问我记不记得这个,记不记得那个。
有一次我们谈得很深了,正面的谈了洪峻的事,我喝了酒,质问他为什么要在法庭上那样做。
他说,是苏珊做错了,要是苏珊不多话,我们也不会走到现在。
我说是啊,那你就如意了,你这会儿还在监狱陪洪峻呢!
他说,你知道是我对不起他,苏珊也已经告诉你了,翻案确实没有必要,这样做很多余。
我说,行啊,那你干嘛着急减刑出来啊,你再回去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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