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着玩呢!”

“疯婆子。”

陈老九白了她一眼继续干活。

自从跟她混的时间长了,他用的最多表情就是翻白眼。

孟长辉看着二人斗嘴,微微一笑。

没多久,一个黑洞洞的墓穴就挖好了,陈老九和孟长辉一起将棺材抬进去,再把土填上,于是就有了一个新坟包,一个新死人。

陈老九从板车后抽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木制墓碑,拿出墨水,看向田园园:“名字!”

“玉……宁阙非。”

“宁阙非?”

陈老九重复了一遍,随后在木碑上一笔一画地写下:宁缺非!

三个字,铁画银钩,字迹不输高瞻。

“等等!

你把人家的名字写错了!

是宫阙的阙!

你个大白丁!”

田园园可算是抓住他的错处,立刻小题大做起来:“好啦,木碑没啦,你自己回去取吧!”

陈老九斜着眼睛看她一眼,紧接着起身从板车下又抽出一根木碑。

他可是三河送葬人,怎么没有一点准备!

“………”

雨滴嗒嘀嗒的还在下,几滴雨水落在新竖起的木碑,顺着木纹缓缓向下,流进木碑的刻字上:宁阙非。

陈老九弯腰从板车下拿出一个小包袱,递给田园园,嘱咐道:“给他。”

板车下面是不是连接着异次元,咋啥都有呢?

她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包纸钱,“下着雨咋烧啊?”

地上没一处干地,到处都是泥浆,这陈老九怕不是有什么大毛病!

陈老九噎的白眼一翻再翻,一旁的孟长辉看不下去了,伸手抓了一把纸钱用力扬到半空中,雪白的纸钱便纷纷扬扬洒了下来。

“……不早说。”

会错意的田园园家死鸭子嘴硬。

气得陈老九哼哼唧唧的。

田园园指着柳如玉的坟墓向宁阙非介绍:“她叫柳如玉,和你家大房是亲姊妹,你们可是是亲戚呢!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以后没事就多联络联络感情。”

正常人会一本正经向死人介绍邻居?

陈老九不解:“他俩是亲戚?”

“怎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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