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给自己倒了杯茶。

前些日子聚在一起吃饭时,这两货还在为南庸州的矿洞火急火燎,这会子倒是又悠哉悠哉起来。

“不急。”

绝情郎捏起一颗瓜子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昨日暗桩来报,朝廷突然派出月卫一路南下,看方向似乎往南庸州而去,再加上这几日组织里人员调动出了差错,想来是出了叛徒。

田园园手握矿洞地图之事,除了他只有几个心腹知道,

一来恐矿洞之事泄露出去按兵不动,在三河静观其变;二来已经着手排查身边之人,想来不日便有消息,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听说三河城有个叫临听先生说书很是一绝,于是二人慕名而来,长长见识。

田园园看着二人,笑的心怀叵测:“是不急,还是走不掉?”

话刚落,绝情郎那厮抬眼看她,目光如炬:“想不到你消息还挺灵通的。”

“我呀,是身在江湖,心悬魏阙。”

“就你?”

小十不屑一笑:“我看你是怕死才对。

还身在江湖,心悬魏阙?对了,给你办事的是老七对吧!”

周廷祎老子还活着,除非他驾崩了,田园园这颗心才能真正放肚子里,所以在离开京城之前,她花了好大好大好大的一笔银子聘请老七在京城做耳目。

“怎么他说了?我怎么记得你们有保密协定……”

“别瞎说!

论保密程度我们噩梦业务属第一,我猜的。”

小十抓了一把瓜子,他手大,一手下去盘子顿时空了一大半。

田园园哂笑:“哼,都是群见钱眼开的家伙!”

“彼此彼此!”

小十哈哈一笑。

之后几人安安静静听书,这会儿那说书先生正在摇头晃脑:

“……大将军乍听噩耗,头上一阵晕眩,重重的跌坐在床上,再次询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陶郎将恨声道:“千真万确!

夫人听闻您失势,恐受牵连,上书天子请求和离!

而且,而且……”

郎将看着将军哽咽难言,“夫人,不,那毒妇早和他人暗通款曲…小少爷是,是那奸夫的孩儿……”

将军大喝一声,竟是昏厥过去!

(堂下哄骂:真是蛇蝎毒妇!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那孟田氏平日骄奢无度、好逸恶劳、贪财忘义、刻薄不孝、更遑论鼻偃齿露,丑陋不堪,曾有人传:你且看她那个发是枯草,面似涂墨,怪眉鬼眼,眼暴唇突,再看是形若枯枝,手似铁叉,蛇身鸡皮,简直就是那地府来的活夜叉呀呀呀!”

说书人狠狠一拍惊堂木,继续唱道:“可怜我那将军戎马倥偬,劳苦功高,怎娶得那母夜叉呀呀,好郎无好妻……”

堂下的田园园猛地一拍桌子,心道:妈的!

说我人品不好就算啦,居然还敢人身攻击?!

包袱:………

芃芃钱库库异口同声:“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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