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舒服吗?嗯?告诉我。

”安阳握著男人被遗忘的分身快速套弄起来,胀的发紫的分身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被溢出的液体弄的湿滑,这样更加方便了他的撸拨。

“受不了了……嗯嗯……安阳你慢点……”试著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可他的皮肤热的灼人,宁朝歌立刻缩了手,改抓身下的床单,黑色的床单立刻在他的手下变的褶皱。

分身在男人的手里已经蓄事待发,宁朝歌的大脑充斥著无法言语的快感。

“朝歌,我要射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安阳的呼吸变的愈加粗重,抓著男人身体的手指几乎要嵌到肉中。

“射吧!

射吧!

安阳你快点!

受不了了!

在最後一次撞击後,安阳灼热的种子留在了那薄薄的套子里……

而他,因为过度兴奋,喷射出来的液体直接打在了自己的下颚,形成一片萎靡之景……

(11)羞愤

习惯早起的宁朝歌破天荒的睡到了临近中午。

地上几个用过的套子和脏了的纸巾……

脚下是剩了半瓶的润滑液以及散落的崭新的套子……

宁朝歌低头看看依然熟睡的安阳,痛苦的呻吟一声。

他薯迷心窍了,不然他怎麽会陷在昨夜安阳那渴求的眼睛里,答应他留下。

在骆以沫结婚的当天。

在安阳去见了他旧爱的夜里,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从亲吻飞跃到了床上,这个跨度也太大了吧?

算了,防止尴尬,他还是在安阳没醒前离开吧。

宁朝歌轻轻的拉起被子,还没等脚碰到地上,小腹一热,被缠的死死的。

“早,朝歌。

”缠住他的,是安阳的胳膊。

安阳懒懒的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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