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耻。
若真看不上,大可好聚好散,到如今请人参加寿宴以如此口吻,着实恶心。
宴云笺道:“姜姑娘不受这份委屈,我一人去便可。”
这份请柬上,除了特别写明姜眠之外,还有他这位姜氏义子。
姜重山想了片刻:“这几日我收义子之事已渐次传开,外间多数人不知内情,打着奇货可居的主意,倒也正常。
可顾修远应当有数,却还是专门提请,不知是何居心。”
宴云笺道:“过个面子功夫罢了,义父方凯旋归来,行事确需谨慎,不可被有心人抓了话柄。”
“正因如此,他知你必去,若要蓄意折辱……”
“孩儿能应付。”
姜重山摇头:“不妥。”
“义父,”
宴云笺低低叫住他,“皇上不欲张扬,这道底线在,顾修远不会轻举妄动什么。
若真居心叵测,什么招数也是冲着姜家来,我能解决,必不使姜氏蒙羞。”
“若不去,叫人借题发挥,更是麻烦。”
姜重山叹了口气:“你这般懂事,倒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宴云笺笑了下,声线既稳且敬:“这是应当之事,义父这样讲才叫我惭愧。”
姜重山在宴云笺肩膀上按了按,拿回他手中请柬又翻看一遍,怎么看心中怒火都平不下去。
他自己静了会儿,问:“你原先在宫中,见过顾越与阿眠相处么?”
心仿佛被撩了一下,宴云笺低声道:“见过。”
“那顾越对阿眠如何?”
如何?
他想起那晚宫中小道顾越的咄咄逼人,以及他命令她亲手烧毁的那些书信。
“顾越无礼至极。”
他平静地陈述事实。
“无礼至极?他欺负过阿眠?”
宴云笺思虑片刻,终是说道:“践踏真心,算是欺辱。”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
践踏和真心这两个字摆在一起。
姜重山的心揪着疼。
他开口,伴随切齿的声音:“他都做了什么。”
宴云笺捡了几件事说,未加任何情绪,只陈述经过。
“……这混账!”
姜重山双手发抖,忽地狠狠将请柬一把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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