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奶酪酥!

要麻糖!”

四个孩子叽叽喳喳地叫道,陈老九含笑着点点头,笑的很慈祥:“好好,都买。”

田园园把篮子放到他的板车上,揉揉了发酸的手腕,见他这般好说话,也捏起嗓子道:“我要吃明月楼新上的八珍席!”

“好…”

正要答应的陈老九猛地一回头,重重冷哼一声:“哼!

八珍席?我看你是要我的命!”

“哼!

小气!”

田园园白他一眼。

陈老九冷笑:“你不小气,你请我吃八珍席呀!”

“我看你想要我的命!

你知道那个多贵吗?”

“抠门鬼!”

“也不知道是谁抠门!”

明月楼的八珍席,八十两一位,纵使家财万贯的田园园愣是一次没去吃过,不是她没钱,而是她抠门,为了一口吃的居然要八十两银子,八十两银子都够她们娘仨吃上十几年的肉包啦,更何况许多人家十年都攒不下八十两银子。

“园园姐,你想吃八珍席吗?”

高远问道。

“想,也不想。

怎么你吃过?”

田园园只要一想到八十两银子的席面最后和肉包子在她肚子里殊途同归,便止了念头。

高远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没有,泰山大人不让吃,说太贵啦,吃完还不是变成屎,和包子肉饼没什么区别,不值不值。”

“你看看,怪不得我和你岳父是忘年交呢,我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反正吃什么都变成屎,何必花这冤枉钱呢!”

没想到冤大头钱满仓也这般想,田园园附和起来。

陈老九啐了一口:“你还是女人吗?张嘴闭嘴屎来屎去的,真是不雅!”

“怎么不是!

不说你就不会拉屎?屎尿屁乃人之常情,与吃饭喝水睡觉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田园园翻了个大白眼,随后提起自己篮子,“我们在高瞻那儿等着你,快点来。”

“行啦,你们几个小的给我搭把手。”

上百座坟呢,光是他自己得忙上好几个时辰,这些都是他亲自埋葬。

当初收复三河时,成千上万的尸体被随意堆在城中,为了防止瘟疫蔓延,当场焚化。

而这些留有完整尸体都是死在城里、井里、后院等地,被后来者发现找他送葬的。

在公墓最边上有座衣冠冢,是开城时木水生亲自主持用来祭奠死在屠杀的三河人,可惜只有陈老九还记得。

几个小的欣然同意,推着板车往公墓去,田园园与高远来到高瞻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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