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假如秦四爷把你关起来,天天搞你,羞ru你,你会不会爱上他?”

“放屁!

”他惊怒,一把抓过她,禁锢在胸前,她的身体这样娇弱,在他怀中颤抖,仿佛一捏就碎,但她却有无人可敌的生命力以及一颗石头似的心。

她不爱他,根本不爱,这意识成利剑,穿过他的心,剜去一块鲜活的ròu,痛不欲生。

她眼前,他是一只盛怒的雄狮,而她是慷慨赴死的勇士,这一刻,她未能多想。

“陆生又忘记,你说你不爱任何人,好笑……一个自私到底的人,又怎么能奢望我爱你?上帝爱世人,也一样抛弃你!

“所以你去找邓明宪?”

温玉看着他的眼睛,残忍而决绝,“没错!

我要有我自己的人生,陆生,我不会永远做你的奴隶,走不了,我宁愿死!

“贱*人……贱*人!

”他抬手用十分力,给她一记响亮耳光,打得她仰倒,头磕在c黄沿上,伤口从眉骨到眼角,红色的血模糊了视野,她渐渐看不清他。

只听见他口中不断地咒骂,愤怒吞噬理智,他依然无法自控。

她等他来,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她与他之间只缺一个了结。

一场豪赌,或各走各路,或同归于尽,没什么可怕。

他气得浑身发抖,口中说:“居然敢出卖我……我对你那样好……我对你那样好……”

到最后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她,而她却已不屑一顾。

他的真心是秋天的扇,隆冬的夏衣,早不合时宜。

愤怒之后是决绝,“没有人可以出卖我,没有人能害我!

我已经是龙兴话事人,我是紅港第一!

没有人敢,没有人可以!

”他还有自负,男人的倨傲冲顶,催使他,逼迫他,举枪对准她。

“阿玉,说你爱我,说——”

她不说话,只是抹去眼角的血,静静看着他。

“你说,你说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温玉笑,殷红的唇似一滴血,落在漆黑底稿上,美得刺目。

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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