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时轶已牵着他走到宽敞的院中。

他一弯腰,将一直拿在手中的佩剑丢了过去。

“你陪我练剑吧。”

他说,“好不好?”

谢长亭接住对方丢过来的长剑,愣了愣。

百年前的无极似乎同百年后有些分别。

至少此时此刻,他将它握在手中的时候,无极并没有先前那股沉甸甸的触感,更没有温热似心跳般在他手中颤动。

它如天下任何一把剑一般平常,静静地躺在他手心里。

而它的主人此刻也静静地看着他:“你若是愿意的话,就将绳子割断吧。”

就像对方开口不陪他练剑,他下一瞬就要翻脸似的。

谢长亭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

等割断绳索,才发现对方并没有要拿剑的意思:“你不使剑吗?”

“不。”

时轶摇头,“他说手上无剑,方能剑随心动、人剑合一。”

谢长亭想了想。

“那你要接住了。”

他道。

他一剑挥出,未携灵力,直向对方右肩点去。

时轶原先有些蔫蔫的,直到剑到了近处,才想起来要格挡一般。

而此时剑尖已到了极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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