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楼一脸不爽的回了家,背着手在屋子里了乱转。
心情不好的时候偶,他就顺手挠屋门口的漆红柱子,一下又一下,没个头儿。
棕竹和石头见状,屁都不敢放一声。
俩人伺候大老爷近两三个月了,太了解大老爷的癖习。
大老爷恼怒犯抽的时候,千万不不能拦着,不然一准跟着遭殃。
被挠了胳膊是轻的,挠花了脸才吓人呢。
俩小厮眼睛紧盯着老爷的手,脑袋跟着律动,不停地抬头低头……
不行,挠东西已经解决不了他的愤怒了!
宣楼忽然想起了贾琏:“老二安顿完毕没有,叫他来见我。”
宣楼背着手进屋,气哼哼的。
不多时,贾琏笑嘻嘻的进门,乖巧的给大老爷请礼。
宣楼劈头就问:“这都一个多月了,抄好了没?”
“什么?”
贾琏失口一问,才想起老爷先前布置的惩罚,抄一遍四书五经!
“儿子才从扬州回来,这一路着忙的,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要经儿子的手,儿子哪有空啊。”
贾琏心虚的推托道。
“写没写?”
宣楼咬牙问。
贾琏憋着嘴,踟蹰了半晌,才敢小声小说出来:“写了……一部分。”
“混账!
老子的话不听了?”
宣楼大吼一声。
贾琏忙跪地认错:“儿子不敢,实在是这一路杂事太忙了,儿子没时间去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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