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墨抛出话儿悠悠:“不是该称姨母么?”

啊?众人一呆。

谌墨水眸清亮无辜:“称姨母没错罢?今儿个是家宴不是么?”

“你和前一位孝亲王妃的性子,可是大相径庭呢。

”碧月橙悠悠一笑,“本宫记得,前任孝亲王妃见了本宫,连头也不敢抬呢。

谌墨笑得较她更形灿烂:“姐姐已经往生了,对于死者,姨母虽是长辈,但至少在谈起姐姐时,语气不该如此轻慢。

碧月橙娇颜一窒。

整个兆安殿里的气氛也因之僵凝。

傅洌眉心微起褶皱:“阿墨……”

“王爷,臣妾说得不对么?还是您以为,在我们的大喜之日,不该提起姐姐?”

不该提起?委实,的确不该,提起的人显然失虑。

几位皇家儿媳蕴着薄责的目光,投放到广怡王妃身上。

碧月橙精妆过的丽容透出窘意,眸深处亦有一丝惊警:这位新科王妃,似乎来者不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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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途上,车内有一段的空冷压抑。

夜的静谧中,车外侍卫的沓沓跫音,及双驾马车的轴转吱呀尤其扰耳起来。

“你……”傅洌终还是开口,“她不是害死你姐姐的人,你不必恁样对她。

谌墨偎在自己的一隅,水眸微阖地养神,闻着这话后也未改变慵懒姿势,只道:“怎会有人害死姐姐呢?皇家发文,姐姐是病逝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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