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我耳朵边说:“你闻起来很香。”
我瞎掰:“刚洗澡,花露水味儿。”
他笑了,说:“我是说,一股子红烧蹄膀味儿。”
说话时气流喷着我的脖子,我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抱得很紧。
我就有些心慌了,想说点什么让自己不紧张:“那啥,蜜果很好看吧?”
他顿了一下,问:“是好看。
干嘛问这个?”
“要不你花那么多心思管我的闲事。”
我这话才落音了,一下就被翻了过来。
街心公园灯光不亮,为了看烟花效果更好,我们特意爬到假山上挑了个根本不见光的地儿,真是黑啊,那么近我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听他说:“田晓星,你装什么糊涂。”
我口干舌燥,傻乎乎说:“啊?”
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越来越近,呼吸声听得那么清楚,接着,我们又一次在唇齿上做了亲密接触。
那回他充分暴露了他禽兽的本质,我不是菜嘛,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了,被他摁在假山上这样亲那样亲,末了手还不老实,把我系的好好的衣服拉得一塌糊涂,手伸进来掐我的乳头。
后来我跟他说,幸亏我理智,要不你就犯罪了,我那会儿周岁还没满十六呢!
他说你还理智,你那模样恨不能我立马就给你脱光了给你个痛快。
要是我们在公共场合谈这个话题,我最多给他一白眼。
要是在床上谈,我不弄的他改口是不罢休的。
我本来直得跟自来水管一样啊,硬是给他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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