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只见傅南辞捡起了她遗落在地的木头人,林一青慌了,心一横,想起身去抢,却被傅南辞一把抓住脚踝,蛮横一带。
林一青在软榻上滑了一下,缓过神来时,却见傅南辞盯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在看,顿时火冒三丈,红着脸边挣扎边骂:“你大爷的!
松手!”
她踢得很厉害,傅南辞阴着脸松开她,说:“这么精神,看来没事。”
林一青得了自由,赶紧用薄薄的纱裙把腿遮了起来。
傅南辞嫌弃地扫了她一眼,说:“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对你感兴趣吧,就你这种姿色,藏训府的舞女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完胜。”
林一青懒得跟他扯,只盯了眼被控制住的弃月,说:“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制住人家,到底想干什么?”
傅南辞看了看手里的木头,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为我所用。”
他走到弃月面前,俯身蹲下,又对她说:“还有,他多次插手我与蛮夷交战,对镇守军战略十分熟悉,但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也没人知道他从何处而来。
如果是你,难道不会好奇他是谁吗?”
林一青心念微动,见他伸手欲去解开弃月的面具,不知为何,她贸然开口说了句等等。
傅南辞极不耐烦地侧头看向她,说:“这是你第二次忤逆我了。
别着急,等他的事结束了就轮到你。”
然而他再抬手时,脖子上已经横了把刀。
那是弃月的刀,刀身弯如鹰勾,锋芒如雪。
林一青手握弯刀,说:“我知道你这人小气,倒也不用再三提醒我。”
傅南辞顿了片刻,扬唇一笑:“你这是铁了心不肯听我的话?”
林一青说:“我祖师爷是为了整个道观的人命,而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如果真听了你的话,我就没脸去见他老人家了。”
傅南辞轻描淡写地说:“看不出来,倒还有几分气节。”
林一青只会降服邪祟,从来没有杀过人,对方又是个高深莫测的,因此握刀的手心里满是冷汗,不由紧了紧手指。
傅南辞却轻而易举地看出她内心的不安,说:“你要是真敢杀我,三年前就动手了。
当时你亲眼看见霍桑被我的人推下悬崖,那等仇恨,好似滔天,可后来不也没有对我下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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